贾小姐面无表情，没有吭声。

严妍颇觉有道理，“我们庆祝的时候，程俊来一直没出现，他是不是偷偷去见了什么人？”

“别担心，”他凑近她的耳朵低语，“你在这儿待着，我出去看看。”

这模样，和以前的妈妈没什么两样了。

此刻，在这个奇怪的环境，面对认识不久的祁雪纯，她却能将这份痛苦倾诉。

“上来，上来。”

祁雪纯摇头：“死亡时间是一个多月前，河面结冰大概是一个月前，这其中的时间足够尸体浮上来了，怎么会等到现在？”

他精明的嗅觉告诉他，再闹一阵子，他手中的股份会更加值钱。

“因为我喜欢这里的氛围，”秦乐笑了笑，“小时候我待过的幼儿园，老师都很温和，那是我最美好的记忆……”

严妍一愣，还以为她问的是，程申儿因为司俊风有没有情绪低落。

严妍立即站起身，护士的低呼声随之响起。

“这个……不是真的吧？”

“你这个傻子，”袁子欣跺脚，“你不是亲眼见到的吗，她和白队在杂物间里……”

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，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，都是他昨晚的杰作。

昏暗的光线里，依稀可见一个男人躺在一张贵妃椅上，身上盖着一床薄毯。

“等等。”司俊风叫住她，“你说的考验在哪里？我可是白白等了你一晚上的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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